删除语句解析：

mongodb
db.userInfo.aggregate([
    {
        $group: { _id: {userName: '$userName',age: '$age'},count: {$sum: 1},dups: {$addToSet: '$_id'}}
    },
    {
        $match: {count: {$gt: 1}}
    }
]).forEach(function(doc){
    doc.dups.shift();
    db.userInfo.remove({_id: {$in: doc.dups}});
})

1. 根据userName和age分组并统计数量，$group只会返回参与分组的字段，使用$addToSet在返回结果数组中增加_id字段
2. 使用$match匹配数量大于1的数据
3. doc.dups.shift();表示从数组第一个值开始删除；作用是踢除重复数据其中一个_id，让后面的删除语句不会删除所有数据
4. 使用forEach循环根据_id删除数据

$addToSet 操作符只有在值没有存在于数组中时才会向数组中添加一个值。如果值已经存在于数组中，$addToSet返回，不会修改数组。

注意：forEach和$addToSet的驼峰写法不能全部写成小写，因为mongodb严格区分大小写、mongodb严格区分大小写、mongodb严格区分大小写，重要的事情说三遍！